火钱,还会把这种恶劣的行为记在德业簿上。膏火钱倒无所谓,只是那德业簿上的记录关系到以后的科举考试,所以一般学子都是不敢旷课的。
那徐有途也真是大胆,竟然不来上课!
“谁同他一间房?”夫子又问了。
“夫子,学生和他一间房。”坐在前排的一个学子举起手。
“你可知徐有途干什么去了?”
“夫子,徐有途约莫还在————”他还没说完,就只听见门被一推,有人进来了。
“夫子。”徐有途捂着肚子进来了。
夫子严肃道:“为何现在才来?”
徐有途哭丧着一张惨白惨白的脸,“夫子,学生吃坏了东西,现在肚子才好受些,学生请求夫子的原谅。”
夫子打量了他一下,看他这样子也不像说谎,就说:“下次饮食注意些,去吧。”
徐有途连忙来到自己的座位。
颜迟颦着眉,她昨日在菜里也只稍稍放了一点药,药效这么大的吗?昨日大夫说这通便的药只需放一点点就行了,她也只放了一点点,没想到到了今天早晨,他还是这么副虚脱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