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粗的,跟他住在一起这么久来,她只稍稍注意些,他便什么也没发觉。
说起来,她的身体渐渐地在发生变化,胸口有时被白绫绑的闷闷的,她还挺怕把胸给憋坏了。只是她现在没有办法,她要待在书院里的话,就必须绑着白绫。
只有晚上才能悄悄解开它,还不能完全解开,因为要注意着赵小郭。
唉。
“阿迟,你不高兴吗?”赵小郭见颜迟叹气,问道。
“啊,我……嗯……你晓得的,马上就要月测了,我担心考得不好。”颜迟回。
“阿迟,不用担心的,夫子说咱们只要好好温习就能考得不错了。”
“嗯,我知道,我就怕到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忘记了。”
赵小郭忽地凑过来,握住她的手,摇了摇,“阿迟,不要紧张。”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赵小郭总喜欢与她亲近,不是抱抱她就是靠靠她,还总爱牵她的手。她每次想拒绝他时又怕伤他自尊心,只能依着他。
只是她心里总觉得不对,就算是亲朋之间也不该这么亲近。但她又想着他孩童般纯善的心性,也就没那么抵触了。
她说:“嗯嗯,不紧张。”她只是说个应付话,月测而已,她从不曾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