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或许还在某个角落等待转机。
月华弦密密织着绞杀妖鬼的血网,弦杀了最后扑上来的大妖后,祭司收回弦,愣愣站着。
白斗篷上绽放出了血花,似点点红梅映白雪。
他的父亲母亲,死了?
脚下未死透的妖抬起一只手,指着挂在天穹上的血月。
“你……逃不掉……王会杀了……你……”
祭司垂下眼,睫毛上的霜融化低落,可他的脸上却没有泪痕。
祭司冷冷道:“那我就顺便问一句,你们的王,是哪个?”
妖咳血笑。
祭司:“复陵,巫皇,还是说……玄蛰?”
祭司念到玄蛰时,天之眼也找到了答案,妖的手垂了下来,眼珠失去了光泽化为灰白色,死透了。
对于答案,祭司微讶:“是玄蛰叔父。”
夜风刮过,妖月照着铺满街道的妖鬼尸体,不出多时,这些妖尸统统现出原形,那些说人话披人皮的家伙,不过是一具具兽骨。
月华弦割开了祭司的手指,他蘸着鲜血的手指划过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