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一样,一步步挪到了槐树下。
还没等夏竹卿说话,白不语就看见石棋盘上摆满了棋子,这样的情况却极少出现在一大清早的时候。
“卿卿,一大早就开始摆棋谱了吗?”白不语关心地问了一句,“已经休息好了吗?不累了吗?”
夏竹卿摇了摇头,睫毛因为微低着头而投下扇影,这一点曾让身为女性的白不语也嫉妒不已。不过这个优点很好地传承给了两个人的儿子夏棋,白不语也就非常心满意足了。
“遇到一位棋友,就顺手下了一盘。”夏竹卿的声音很纯净,如水一般,又如同贴着白不语的耳边响起似的,无论听多少年都能让人沉醉其中,“你来了,他就走了。”
“很厉害吗?”白不语的心跳有些加速。
白不语和夏竹卿结婚七年算得上老夫老妻,自然不可能因为老公说一句话就心跳加速。所以这会儿白不语多半是因为煞气影响,心境一直都无法平静下来。
“还可。”夏竹卿说着就再次盘腿坐下,将棋盘上的棋子收起之后才抬头看向妻子,“想不想下一盘?”
“嗯。”白不语在棋盘对面的蒲团坐下,又很肯定地说,“你赢了。”
“赢了。”夏竹卿一边说一边将黑色棋子推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