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槐花被捏成了碎末。
“我知道了。”
端着水盆,苏宝宝一路稳步走向菜地,然后随手将盆子一掀,“哗啦”一声,污水夹杂着泥土飞溅砰了苏宝宝一身。
苏宝宝衣摆处,胸前,脸上俱是泥土。
菜地边上的鹅卵石被冲开,所幸并没有祸害到小菜苗。
苏宝宝傻眼了,然后——
“啊啊啊!”
苏时和闻声而来,扶额,她一路提着苏宝宝把他扔进了水池里,又给他准备了一件衣服。
苏宝宝收拾妥当,扭扭捏捏的蹭到饭桌边上,香气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这全都是槐花做的吗?”
“嗯。”
槐花饭,凉拌槐花,蒸槐花,槐花煎饼。
四样,造型简单,不过胜在新奇。
“好好次。”
“嗯。”
“我从来没吃过这些。”
“嗯。”
“我们以后可以每天都吃吗?”
“不行。槐花只有这个时候有。”
“哦……”苏宝宝低垂眉头,拿筷子的手也顿住了,声音拉长,充满落寞与伤心,急需他人的抱抱与亲亲。
“你是个男的,不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