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意的低着头的落后几步——这个距离既能让他们两人说些话,出了事也能快步上前帮上手。
裴越的脚步不停的走过了栽在院子里的几棵槐花树。树下的落叶和落花被下人扫了一次,白色的花瓣碾碎了,花汁染在石砌的道路上就像是露水留下的痕迹,整整齐齐的石板缝隙里还留了一些细碎的花叶,从上面踩过隐约有一种温柔的感觉。
他们一起从树下过,槐花淡淡的香气仿佛染在修了莲花暗纹的衣袖上,衣带生香,如同人的情意一样若有若无。
裴越默不作声走了一段路,似乎也在犹豫着要如何开口,过了一会儿,忽然在不远处的假山前顿住脚,将目光投向那因为暑气将消而显得清凉明澈的池水,轻轻道:“我过些日子就要回京了,想着相识一场,还是要和你道个别。”
沈采薇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上绣鞋上面钉着的珠子,不做声——她其实隐约明白裴越待自己总是有些特殊的,那种态度哪怕是沈采蘅这样名正言顺的表妹都比不上。只是,事出必有因。
裴越看着沉静的水面,低低的说道:“其实,我第一会见到你就觉得喜欢,你那时候长得不好看,可是又娇气又可爱。就像是雪团似的,让我忍不住想要逗一逗。”
沈采薇听他说起自己的黑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