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我是有事耽搁了,不知此话何解?”
郑午娘被噎了一下,很快便含笑的点了点头:“我这不是瞧你这么久都不见人影,这才猜测一二,随口一说。采薇你很不必放在心上。”她面上笑容不改,朝着沈采薇缓缓走来,问她道,“话说起来,采薇你怎么这么晚来?”
沈采薇没有理她,只是扫了扫边上诸人的神情,适才说过沈采薇坏话的姑娘不由得在她的目光下低了头,心里又羞又气。
郑午娘被沈采薇这视若无睹的模样气得咬牙,可面上的笑容却依旧是温温柔柔的。她仿若无意的把目光往下一扫,惊诧的小声叫了一下:“采薇,两位先生给你的玉佩呢?这种时候怎么不带上?”
温大家和周大家收沈采薇为徒的事是所有人都清楚的,平日里那证明师徒身份的玉佩没带的话也没有多少人去追究,但是游园会这样的时候不带玉佩,显然就是对先生的藐视和无礼。
郑午娘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场的诸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看着沈采薇的目光越发复杂起来。
沈采薇这才缓缓抬起眼去看郑午娘。她的目光如同刀片一般的自郑午娘的面上划过,唇边笑意泛起淡淡的冷意:“我路上遇上个书童,不小心叫他给摸去了,正要去禀明先生呢。”她心中有些怀疑这书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