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增长的脾气。他时常对秦舒那些小辈念叨,说杨惠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内里是极好的。
至此,两人过上了各不相干的日子,唯一的关联,只剩那三个女儿。
十八岁自由恋爱,结婚受阻还是拼着争取了,婚后互相扶持,却也不过七八年光景,所有的感情都被磨灭了个干净。
帮着秦画一起收东西的秦舒将杨惠的话全都听在耳里,没有吭声,只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她曾经在网上看到一份唐朝时的离婚书,上面这样写着:
解冤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短短的一句话,要做到,却不知有多难。
杨惠出了房间,秦舒走到秦画身边,摸了摸她的头,“不用担心,你去了是和我还有琦姐在一起,没人会欺负你,好吃的好玩的,我们都会带你去,你只管跟着姐姐就好。”
秦画这才不那么紧张,点点头,抱住秦舒的胳膊,攀在她身上不说话。
……
秦画几乎没有出过远门,好在不会晕车,一路虽不大习惯,倒也没哪里受不住,只是胃口不好,在休息站吃的两顿都没怎么动筷子,上车也沉沉睡着,直到车子进站,脚沾上s市的地,方才缓过来那么些。
有秦画在,这个暑假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