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还奇怪你什么时候口味变了呢。”
三三第二次来看我,被室友摆了脸色,当场就飚了:“姑娘,你被迫害妄想症吧?你对象那型的,我们还真心看不上。”
我得承认,三三帮我出气那瞬间,很爽。
爽完之后,宿舍气氛就冰得不能再冰了。
后来,修第二学位,课一满,回宿舍的时间也少了。
后来,认识了圆墩墩的资深吃货图书管理员q伯,他能把豆汁喝出鲍汁的感觉。
后来,认识了l,热爱甜点和手工的南国姑娘,立志做一个soho笔译。
后来,认识了许多师兄师姐,其中,对邵颇为欣赏。
后来,认识了思澜,一个天生具有流浪气息的艺术家。
再后来,q伯中风离职。
再后来,l得了血液病,我带着生平第一盒手工巧克力参加了葬礼。
再后来,师兄师姐们深造的深造,工作的工作,和邵再无交集。
再后来,思澜远走他乡,我只能收到千里之外的明信片。
我的大学,似乎是一场接着一场的离别。那些给我留下美好回忆的人,最终一个一个离开。
“我毕业之后再没回来过。不知道回来干嘛。”我看着医生,“我现在记得最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