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换衣服。
“是啊,海边散个步也不安生。”
安楠和两人挥手告别,拐弯走小路回家。
看着安楠的背影,钟斯年不知怎么想的,来了句:“她不来?”
安季同奇怪地看他,“楠楠为什么要来?”
安楠还是个学生,一没编制二没工资三与她无关,到了案发现场也进不去。
进去了,她也不能当着一众信奉科学的警察、法医、鉴定科同事们的面和刀对话,难不成让她大夏天的留在下面喂蚊子吗?
钟斯年还以为经过贺泉的事安楠坚定了从事警察相关工作的心,没想……和以前一样的不关心。
这单元只有一部电梯,两个大男人没等电梯,从安全通道走上去。
边走边说。
钟斯年:“报案的人是邻居,据邻居所说,屋子里住着一对夫妻和一个孩子,孩子暑假期间去外公外婆家,住的只有夫妻。邻居和妻子散步回来,到了楼下,邻居去超市给丈夫买下酒的花生,总共没多少时间,再折回来,丈夫回来了。邻居错过电梯,再上来,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