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她才能做一直想做的事,要想要的东西,做想做的自己。
可是……
“不可以,小骨。”
他要怎么跟她说这样是错的,是连想都不能想的事情?
花千骨委屈地看着白子画。
“师父,你不是说这只是我做的一个梦么?”
白子画摇了摇头,声音依旧清冷无比:“梦里也不可以。小骨,你永远都是师父的徒儿。”
花千骨怔怔地后退,苦笑一声,笑声像一滴水珠打在空荡的洞穴里,在空气中溅起涟漪。他说梦里也不可以。就算梦里她也不可以对他抱有任何绮念,否则便是大逆不道,罔顾伦常。
各种往事蜂拥而至,她开始一点点想起,想起白子画一剑剑刺下断念有多痛,想起绝情池水烧肉蚀骨有多痛。可是她并不害怕,她害怕的是孤孤单单留在蛮荒,害怕师父不要她了!
白子画看着花千骨颤抖的双肩,知道她已明白了一切,明白了一切都是假的。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四周出人意料的平静,世界没有再次坍塌,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粉红色的桃花瓣已变成了鲜红色,犹豫用血浸染过,飘得满天都是。
“小骨,把殓梦花给师父。”
“如果我不给呢?如果……我要把你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