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也不知道她是在讽刺他，还是真的在夸奖他。
“什么衣服？”杨安差点跳起来，都已经发展到送衣物的这个环节了，他果真没看错，这个叫宋衍的就是个混账。
“一条好看的黑裙子。”裕宁笑道。
宋衍蹙了蹙眉，“你不喜欢？”
“怎么会，宋先生的眼光很好。”
明明就是不喜欢，又何必说谎话。宋衍沉默了片刻，“不喜欢就还给我。”
说完，长腿一伸，推开椅子大步走了出去。
“性格还真奇怪。”杨安见状感叹了一句。
裕宁默默叉了一口牛肉放进了嘴里，刚刚还觉得味道不错的食物突然难以下咽起来，可能是看到了宋衍眼底的那一抹红色，让她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
下午吴助理带她见的客户都是跟公司有合作意向的，裕宁只用在旁边坐着时不时记上两笔，比起整理资料轻松了不知道多少。
谈了一下午，最后对方提出一去吃晚饭，吴助理同意了，裕宁自然也只能跟着走。
杨安正好要回家一趟，所以听到裕宁晚上不回公寓吃饭，啰嗦了几声才挂了电话。
“杨小姐是杨总的千金？”桌上的人不知道聊到了什么，其中一人突然朝裕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