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聿衡双手环抱住娇躯,轻声道:“我没事。”
沈宁埋在他的胸前的头使劲点了点,但过了好一会也不愿抬起头来。
纪聿衡拿她没办法,亲着她的额低声轻哄。
跟着沈宁从医院一起来的两个手下也在现场,简直表示跌破眼镜。真的吗?这真的是真的吗?这个小鸟依人担惊受怕的女孩真是刚才那个冷酷狠毒嚣张跋扈的女子?
许久,沈宁才抬起头来,仰头看向他脸上的淤青红肿,抿着嘴抬手轻抚,“受伤了。”
“小伤。”
“我从没见过你受伤。”她的声音几近控诉。
“明天就好了。”纪聿衡揉揉她又亲亲她,“抱歉,让你担心了。”
“你没事就好。”沈宁又偎进他的怀里感受他的体温。
她知道还有很多后续事情要处理,但她完全不愿离开他一分一毫。她明明不是这么软弱的人,但重新靠在这个坚实的怀抱中,她才肯承认,她被吓坏了。
经历过肝胆寸断的死别,她更加明白他之于她的不可失去。她宁愿自己去死,也再不愿看着他在她面前再次死去。那真的是一种比死更残酷的煎熬。
她的理智明明告诉她,他没那么容易遇难,他自己一定也能想办法回到她身边,但疯蔓的恐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