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学习剑法。八岁时才自山庄下人口中得知,自个习的正是栖梧剑法,乃是一介被收养了还觊觎少庄主之位的贱丫头。
当时年少懵懂,火气上来了哪里会想后果。抡起石头砸了人,见血之后便闹出份不大不小的祸端。
老嬷回山后用两指粗的藤条抽我,说我是个没良心的,她尽心尽意的待我,我却一天到晚尽给她惹事。
我身上虽然疼得厉害,却生生咬着牙齿没哭。心里头仍是火冒三丈,赌誓般的想着下次要再见到那几个人,非揍死他们。
老嬷藤条挥得累了,靠在藤椅上力乏的喘气,语气生硬的让我站过去。
我以为她还要打我,顶着一脸倔强上了前,殊不知老嬷一把掀开我渗血的裤腿,神情一僵,忽而捂着嘴哭了。
我见她当真落泪慌了神,赶忙的低头认错。
老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捧着我的手,几乎是央求般的道,”你以后不要再跟栖梧山庄的人有争执了,也听听老嬷的话好么?”
自那以后,为了不再让老嬷伤心,我便再未主动去过栖梧山庄。
而老嬷离开后,我除了偶尔去领些用品,再同舅舅汇报一下练剑的情况,亦不会在栖梧山庄中久待。
那里与我而言,更像是一面能看清自个是如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