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缓缓的抚上自己的小腹,怔忪得忘了流泪。
那一丝丝的期待与绝望还没能从浑噩的念想中抽离开,大夫按着我的手,惋惜的同渝水摇了摇头。
那轻飘飘的惋惜,瞧在我眼中无疑是毁灭性的绝望。
纵然身子疼得抽搐,也死死一把抓住了大夫,这一回眼泪却是自然的流了下来,像是已然抛却了所有,“我求求你……”
大夫的眼中并非未有恻隐,好半晌才撇开眼,屈膝在我床边跪下。
“您是温夫人罢?我记得您的,您不要再执拗了,这个孩子怎么也保不下了。”
我自然也是认得他的,却说不出话来,只拼命的摇头,听得他继而道,“这次小产,其实并非您的过错,您的身子当下本该是无法生育的。温大人让我为您开了避子的药,没想到您还是意外的怀上了,可喝了药孩子还是保不住的,您……您就放弃吧。”
……
我醒来时,已经是在温府。
小竹趴在我床边低头落着泪,并未察觉。
我小心翼翼的摸了下自个小腹,知道‘他’已经不在那了,空空的,一如我心头的缺口。
“阿禾,给我生个儿子吧。”
可,为什么要叫我期待呢?
眼角滑下冰凉的泪,埋进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