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会是她所认识的温珩能说出口的。
慕禾抬臂拂开温珩缠上来的手,并没有受到多少想象中的阻碍。仿佛是他从容的知晓她可能会有的答案,并不需非得红着眼,相挟持的迫切。
慕禾整理好衣裳,起身低眸,好能容自己将他面上的神情看得真切,尽量冷静着问,”你可是觉着我还会像从前一样万事都就着你的心意?“
温珩并没有避开慕禾的眸光,无所畏惧的适然,不会因她的怒火有何愧疚,也不会因她的责备而有何触动,温和浅笑始终如一,“我并不想说威胁的言语,亦并不是要逼你低头。只是我知道你软肋所在,渝水还在上京天牢。阿禾,你不能拒绝我。”
“但凭那一堵墙能拦得住谁?”慕禾忍不住反斥。
温珩浅笑着,“小竹和阿狸呢,你预备也带着他们去劫囚么?”
慕禾心底一凉,难以置信,“你怎敢……”
怎敢牵扯上不相干的人做到如此境地!
见慕禾眼眶因为情绪剧烈波动而骤然泛红的模样,温珩起身,如瀑的墨发安静的垂泄在背后,映衬那一双漆黑若渊的、宁静无波的眸,就像那九天之上谪仙的无欲无求,淡然方物之外。
可他却是以这样的面容,抬手抚上了她的脸颊,指尖停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