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生重病的时候,丢下我离开的。”
“……”
恍惚是那日阳光温暖,漫入室内,紧闭的门隔绝了外间的景致,像是道坚固的屏障。屏障之内,只有两人相互依偎。
慕禾时时都会意识到,温珩或许同她一样,在面对对方的时候,有一种溺水后找到浮木的救赎感。
不同的是,她年长于他,相处之间更有一种愈渐沁入心底的疼惜。看他于火场中不顾一切抱着她的决绝;血色的“泪”漫过眼角,勾勒着苍白的面容轮廓滴下时的浅笑;轻描淡写朝她展现灰暗过往的安宁,心口都好似被什么攥紧了的痛楚。
年少的时候,更在心中暗暗的发着誓言,说道着,她这辈子,都不会再伤害他分毫。
……
翌日一清早,从躺椅上爬回来,好不容易能安稳睡觉的慕禾又极度无语的被温珩弄醒。
一睁眼就看到他浅笑着靠在她的枕边,微翘的睫毛缱绻着初晨暖色的朝阳,如墨的瞳中熠熠的,似是心情甚好的样子,“我要走了,想同你说一声。”
慕禾方睁开没一阵的眸在瞅见近在咫尺的温珩后又闭上,转过身去,有气无力的恩了一声。
她虽然一副丝毫不上心的样子,却暗自警醒的注意着近在身侧温珩的气息,也发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