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龄咬了咬牙,认真跟上。待得随从慕禾力道行剑,方才一模一样的剑招练完,整个人似在院中随意漫步了一圈般轻松,剑锋所指却凌厉了数倍,这样的效果让他惊讶之余更是倍感压力。
“你并无师承,招式走偏是常有的事,但最怕就是矫正不过来。”慕禾早已松开他的手,站到了一边,“栖梧剑法对力道掌控要求极高,不然给人身体负担过重反而鸡肋,我给你两天时间,随着方才的感觉再练吧。”
话中意味明确,听得九龄心中一沉,却没有多说一句乖巧讨好的话,对慕禾点点头,一声不吭的埋头苦练起来。
从清晨到暮后,慕禾一直待在后院看九龄练习,不会过多的指导,而是适当给时间让他自己琢磨错处。瞧着他一点点准确无误的修正自己的姿势,暗忖九龄的确是个天资聪颖的弟子,只不过他性子太过慢热,一时亦瞧不出什么不好。
夕阳西下,慕禾坐在那里发呆,九龄不肯在太阳落山前停下来,她也只好陪着。腹中空空,想起来便出声问道,“九龄,你会做饭么?”
九龄愣了下,“会一些。”
慕禾望了望他那张清秀稚气的脸,不好意思的瞥了下唇,“我在想啊,你我之间总得有一个会做饭的,原本理所应当是我来做。虽然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