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一面惶恐,也一面笃定。
可毕竟还是不一样的。当从渝水口中确切听闻这个消息,才知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豁达,或者那从来就不是可以豁达的事,绝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与人分享。
而那个时候,纵然是恨,也是恨自己多一些。恨自己明白得太晚,毫无作为的任人将他抢走。
可造化弄人,她的肚中偏偏还有个孩子,因为服用避子汤,在她刚知晓这么个消息的时候,便走了。
一日之内,世界两次的崩塌,若不是渝水紧紧攥住她的手,强令她睁眼,那一夜的灰沉之后,她或许都不想再醒来。
万念俱灰的时候,甚至生不出一丝气力来恨谁,恍似世间无可留恋,呼吸都疲倦。
华大夫道这是心病,连同崩裂而未能愈合的伤口一起为心如死灰的绝望所封印,伤痕犹在,整整两年亦未能愈合,只是她从来不去看而已。
温珩所道的前尘,其实还有许多令她疑惑的地方,可是脑中占据着空白的混乱,心乱如麻,整理不出头续。说到底还是在意,面上不想显露,却因为太过于仓促,心底乱成了一锅粥。
明明浑身都不痛快,却更不想显出一丝的不痛快,矫情得自己都觉得好笑。恍若是生气后端着的架子不肯放下,又或者是心底的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