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受了这般严重伤,他却总是一副没痛在自个身上的风轻云淡,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这个伤来恼她。
温珩被慕禾突如其来的怒火喝得微微一愣,眼底却漫上一曾细碎的星光,眨巴眨巴眼,隐下欢喜。无辜道,“一不小心,牵扯到伤口了。”
慕禾瞪他一眼,没再接话,动作迅速的给他止血,眉心越敛越紧。
大多的时候,慕禾都宁做一个“缺心眼”的糊涂人,这般才能活得轻松闲散一些。若对方即便是费了大力气,也要给出的一个彼此心照不宣的借口谎言,慕禾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照单全收,维持一个表面上的平和,这样彼此都好过。明着暗着道尉淮答应来相亲的事也好,非要跟到映雪园的事也好,整理寝房的事也好。她又不是头一回认识他,她都是嫁过一次的人了,这般明显心思都瞧不出来,那她岂不是蠢到家了!
可慕禾偏偏不喜欢温珩丝毫不将自己身体状况放在心上的借口,像是一下挑中了她的痛处,叫她失了耐心,不愿配合下去。更顾不得对于温珩叫人拿捏不定的感情的猜度,大不了错了,丢了个脸,又能如何?
脑中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未停,翻出习惯随身携带的金疮药,麻利的给他止了血。
温珩躺在那,不管慕禾下手轻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