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人得厉害,她都已经记不得自己曾几次,简单明了的同他说不要再来招惹的话语。
然事实证明这都是无用的,人无赖则无敌。她默了半晌,只得换一个舍远求近,权且安抚的法子,“可我暂时无法接受你,这个我已经同你说过了罢?”
温珩点了点头,似乎是瞧出了她的意图,除此之外没再接话。
慕禾没了话头,又不甘就这么放弃,只得硬着头皮强接上来,“那你等我三年罢,三年之后我若是想开了,就会去找你。你那时若已经同别人成婚,我自不会打扰,若没有,那我们还可以凑一凑。”
温珩平静道,“你觉着你还可以释怀吗?“
一句话,戳穿了她权宜之计的安抚,慕禾冷静下来,终于放弃那半吊子安抚小孩的把戏。“这不是个死循环么?我不能释怀,甚至依旧心存怨怼,所以不能同你再在一起。强扭的瓜不甜,再者了,你不是还有祁容公主?”
温珩唇一抿,”我辞官之际已经向祁淮说明,不会娶祁容。”
“可诏书一日没下,你一日还是她的未婚夫,于情于理都不能来招惹我。万一尉淮不允,舍不得你这国家栋梁,你当如何?难不成……”
温珩并没有回答,其眸底的淡漠清明便已默然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