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的看着火。他虽然知道慕禾是个不计较旁人言论的,自然更不会在意青衣女子的一句娘子,这种宣誓了所有权的词语就算是一时的虚假,也依旧会叫他觉着开心。
慕禾内心无声咆哮毕了,万分抑郁地坐下来,戳他一下,“你是故意的吧。”故意这样气她,反正她没承认怀孕,连反驳都说不出口。
“不是。”温珩笑着。
慕禾略上火,“我还没说是什么了,你就说不是。”
温珩将慕禾挑拣的烤鱼棍丢进火堆,笑吟吟,“恩,阿禾说是就是。”
“……”吵不起来也是闹心,简直不晓得他哪来的这么好心情,无言以对了。
温珩本也不想如此,可昨日慕禾害喜害得厉害,万一在外头吃坏了肚子,到时候又要难受了。
可过了好一阵,就当慕禾都沉静下来,基本自行洗脑完毕,告诉自己鱼汤好歹很鲜很爽口的时候。温珩倏尔开口,“回去再给你做烤鱼吧。”
慕禾望着那一锅的乳白鱼汤,脑中咔嚓了一下,似是有弦崩断了。
这……说他不是存心的,她自己都良心过不去啊!
温珩添柴的时候,顺带靠过来些,依在慕禾隐隐发颤的身侧,似是半点没感受到她的愤慨。
其实在妥协的话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