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暗下杀手!”
慕禾只当未闻。
“适才之事,阿禾你万不可对温相说。”将领不知所措的纷纷避让,唯有苏瑜快步追上来,“便当是我求你。”
慕禾无甚动容,“何必轻易道出求字。”瞥见苏瑜当真慌了神的表情,不觉还是心一软,“我自会斟酌的。“
劫人劫到这份上,慕禾以为自己也是无话可说了。
一路上带刀侍卫纷纷回退开一段距离,眼睁睁看着她去马厩里取了马,扬鞭远去。
……
晨光初起,庄重的城墙投影出几分厚重,恍似沉睡中的巨兽,俯趴于此。
别院之中,一池莲花开得宁静而热烈,独有一人坐于凉亭之中,远远望着隐没在院墙那头的城门,自斟自饮。
身着银甲的将领策马匆忙而来,入门后单膝跪地,低首道,“温相,宫中传来消息,祁皇为人劫走。”
他执壶的手微微一僵,唇角的笑意不觉扩大了几分,“恩。”
“昨夜城门未开,祁皇若是要逃走,必当途径城门,不若……”
温珩轻飘飘截断了将领的话,“无碍,开门。”
温珩话语分量重于圣旨,再离谱的决策也能令人毫无缘由的相信。将领只以为自己愚钝,反而还在他面前自作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