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也没别人了,卫锦煊又说看得眼熟,眼熟就代表见过,认不出,则是没打过交道。
而且如果真是人为下药,那肯定要有个缘由,没仇没怨的,谁会闲的蛋疼专门给人下药做坏事?
卫锦煊认不出这个照片上的人,他现在也下不了判断,只能说,“等老孟消息吧。”
警察那边高科技东西多,扫描五官,电脑比对,应该就能找出这个人的身份。
老中医的膏药还是挺管用的,到两人离开博朗回家又吃过晚饭后,卫锦煊的头已经不疼了,左腿也不酸胀难受了,张思宁嘚瑟的不行,翘着下巴说,“看吧,给你贴膏药你还乐意,说这膏药一股马粪味,现在瞧瞧,好了没,人家说良药苦口,那些好闻的药没用不也白搭。”
说得卫锦煊哭笑不得,搂着她亲了一大口,抵着她的额头说,“那为了报答你,我以身相许,好不好?”
张思宁戚了一声,“你早就是我的了好不。”
两人都开始谈婚论嫁了,财产都给她了,现在再说以身相许早不合适了。张思宁哼哼,卫锦煊咬了下她的鼻子,“那拿孩子抵债?”
她颇不屑的看见他,“卫先生,你想做坏事就直说,犯得着绕这么大的圈?”
卫锦煊呵呵,虽然现在时间还早,但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