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嘴里却情不自禁地大声喊人。
“三弟!”“三弟!”乔建林乔建木惊喜唤道。
乔建安反应过来,急走两步,来到两位兄长面前,激动得不能自持,眼睛上下打量着几年未见的兄长,却在触及乔建林空荡荡的左腿时,瞪大了眼睛,再次呆愣在两位兄长面前,只是面上不复喜悦,换上了悲痛沉重。
“大哥,你的腿……”乔建安只觉眼里有什么堵塞着,抬手摸摸脸,却什么也没有,他连眼泪都不能流出来,是啊,多年的战乱,整整一年的干旱,生活的沉重,早已让这个年轻的汉子流不出眼泪,因为眼泪流得再多,苦难也依旧不肯离去,那流泪又有什么意义?
乔建林拍了拍乔建安的肩膀,脸上倒是没有悲痛,只是笑道:“我们好歹是留着一条命回来了,该是大喜的日子,我的小侄女不是刚出生?”
“是啊!三弟,我们要高兴,只要活着,留着一条命,好日子总会来,暴君被推翻了,新朝建立了,皇上又下旨大赦三年来修生养息,如今干旱不再,只等雨停了,我们又能栽种,生活又有了奔头。”乔建木也没有愁苦,相反他脸上是轻松解脱的笑。
乔建安呆呆地听着两位兄长说的话,脸上一会儿是苦着脸一会儿是傻乐,到最后,脸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