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玉堂多看几眼,赵信摇摇头走过去将傅瑜扶了起来。
“好画、好画,玉堂兄,有这画的主人,你何必再寻我,我瞧着,画此画的主人便可胜任。”傅瑜真切的说道,同时还念念不舍的将画收起来卷给皇甫玉堂。
皇甫玉堂和赵信未想傅瑜会给这幅画这么高的评价。
京城的人都知道傅瑜书画是一绝,父王要为圣上圣寿进献盛世江山图,所搜罗的画师中当然包括了傅瑜,可惜,傅瑜四处游学不知去向。
皇甫玉堂今年入朝得到第一件差事,便是为圣上巡视河工做准备,没想到来到余同府布置,竟然会巧遇傅瑜,目的同为当地知府,两人便一块过来。
“子安兄未看出此画师是一位女子?”父王邀请当朝有名的六大画师一起绘制一幅巨型长画,一位女子又怎么能参与进去,和五个男人同吃同住,甚至是同游江山?
傅瑜说道:“皇甫兄,女子又如何,只此一位,便胜于万余画师,书画一道,不在乎身份,更不在乎男女。”
皇甫玉堂不禁摇摇头,哪里是说身份之事,根本是不方便一起绘制而已。
不过,共同学习三年,皇甫玉堂还是不与他有所争执,傅瑜较真,京城知名。
别说他了,就是他父王,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