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爹是傻子么,由着你信口雌黄!我活这么大岁数,什么样的大户没见过!一开口就是两万金,太拿自个当回事儿了!天天高门权贵地挂在嘴边儿上,拿金银当粪土,假模假样,还不都是些见钱眼开的主儿,什么是大户,咱武家这么大的户还都没怎么着呢,他家到还显摆起来了!…….”
一句话又招出苏氏的许多牢骚,武思芳的耳朵里开始生厚茧,这件事情她也是经过郑重思量才下的决定,可是面临如今的唠叨,于是又对派人去京都下聘隐隐生出了几丝悔意,这潘毓万一要是真的就这么娶回来了,她爹又哪里是好相与的,嫁了武家,可真没什么风花雪月,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受得了。
武思芳兀自愣神,没防住她爹越骂越不解恨,到后来竟气得七窍生烟,“来人,把这混蛋给我架起来,我今天不打她个皮开肉绽,我就不是她爹!我倒要看看,就为这么个有皮相的男人,你要逞强到什么地步?!”
左右两边的仆子们思量了一下,迫于苏氏当前在内宅说一不二的地位,狠了心拉过长凳,使了力气将武思芳架在上面,按照苏氏的吩咐,照着屁股就是二十大板子。
这边武思芳疼地呲牙咧嘴,汗珠子从额头上不断往下滚落,就差晕过去了,那边苏氏也跟着红了眼眶:“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