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言毕直勾勾地盯着武思芳,仿佛要把这个间接连累西门非冉的人灼烧出一个洞来。
雨滴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很快连成无数条直线,落到地上,溅起数不清的涟漪,汇成溪流,沿着浅坡向院外流去。武思芳软软倚在墙角,浑身散了架一般,耷拉着双手,没有说话,只是艰难地,….张了张嘴。
“其实这些年你做什么他都知道,他也曾天真地以为或许炼制了解药就能长命百岁。他从书院退学,外出遍寻天下药草,稍稍压制了毒性,回到金流就守在你跟前。那时候他已经病得很明显了,你竟然都没发觉。……可惜现实太残酷,他病入膏肓,不得已离开了你。…..你在京都卖酒的那些日子,他时常躲在远处偷偷看你,想去见你,却怕你发现他。他总是这样,做什么都先替你着想…..”
“后来他命不久矣,紧跟着又牵扯到一桩命案,…..临死的那日凌晨,他翻过你家酒馆的院墙想再看你最后一眼,走到半路却失了力气,……官兵到处拿人,…...他怕连累你,又折回去了….,你有没有想过他从来都没有背叛过你?…..你知道了这些,还会不会考虑要重新娶我为夫?” 潘毓长叹一声,事情的真相远比他说的要深刻且复杂,不过只需要这些就完全可以击倒武思芳了,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