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掐头去尾的荒唐,他没有刻意逃避过。
    甚至在李文瀚问他有没有后悔时,他也会老老实实地回答一句:“后悔。”
    李文瀚没觉得意外,拍着他的肩膀感叹:“我懂你,咱们男人呐,一辈子哪能没有一次管不住下半身的忧郁。”
    没想陆行州沉默一瞬,却有不同的看法:“不,我后悔的是当时没有把那女人锁起来。”
    李文瀚呆若木鸡,看着好友的侧脸,很是伤感地想:阿弥陀佛,学海无涯,看来曾经超凡脱俗的陆教授到底还是被知识残害了。
    上个月,陆教授的继母刘女士带着他父亲肝癌的消息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