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风火火地下了楼,一路面色沉重,就连瞧见学校食堂的刘大妈,招呼也一并省下。
    食堂打饭的这位梁大妈早年死了老伴,年过六十依然没能遇见好姻缘。
    所以她十分热衷蹲点听人墙角,学校里哪里有绝育的母猫,家属区谁家的长,谁家的短,谁屋里头老公不刷碗,都逃不过她的耳朵。
    此时,她见学校知名熊家长沈小姐仓促下楼,再结合刚才那一声怒喊,当即断案——前些日子入职的陆老师貌似潘安,惨遭居心不良沈小姐的轻薄,誓死不从,沈小姐气急败坏,只能仓皇逃离作案现场。
    梁大妈觉得自己这样的猜测完全有理可据。
    毕竟沈小姐今年年芳二十八,未婚,却有个七八岁的孩子,想来年轻时不是什么好姑娘;而她长得过于漂亮,笑起来更带媚气,就像古时候大户人家里烟视媚行的小姨娘。
    年纪大一些的同志向来崇拜老祖宗们留下的“道理”,特别是对“面相”这一门学问有一份浑然忘我的坚持笃定。
    他们凭借几十年的生活阅历,坚信自己不仅可以通过外表识人称面,还能诊断精神疾病。
    在他们眼中,长得孟浪,内心便也一定放荡,就像沈小姐这样。
    而至于这位沈小姐她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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