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蹄,不是吗。”
    两人从球场里出来,带着一身通透的汗水,门口的舞蹈队依然在挥霍她们年迈的热情。
    陆行州一边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一边看着身边的人群问:“你说陆萌到老了会不会也这样。”
    李文瀚用毛巾擦着汗,摇头回答得十分笃定:“不会,她心性高,到时间大概只会找个地方将自己埋了。”
    陆行州又问:“那你呢,你想要埋在哪里。”
    李文瀚回答不上来。
    他一来不是女人,脑中没有那么多哀感顽艳的东西;二来他生性乐观,比起埋自己,或许更希望能有好友二三,找个安静的地方与他们天天三缺一。
    两人走在路上各自沉默着,眼看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