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冷冷静静地回答:“想好了,就这一次,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去看她了。”
    陆行州没有谈过恋爱,但他向来尊重别人恋爱的权利。
    就像禅语里说的,人生在世如处荆棘,人选择心动,自然也就选择了伤身痛骨,选择了体会这世间诸般痛苦。
    虽然心如止水能不失偏颇,但刻骨铭心也未常不是一种勇敢。
    李文瀚脑子钻进死胡同,到了门外依然无法从起初的愤怒中走出来。
    所以,他没有选择进去,冷哼一声,翻了个高风亮节的白眼,随他们去了。
    陆行州面色平静跟在赵源身后。
    看着照片里的女人,脑中似乎还有一点模糊的记忆,不深,甚至组不成一个完整的片段。
    赵源低头看一眼墓前摆放的水果,插上三根香,一路上没有说话,只在出来的时候问了门口的记录人一句:“大爷,这个墓今天除了我还有别人来过?”
    老大爷年纪不小了,精神头还挺好,翻着手里的资料,回答得中气十足:“来过,她闺女的养父母每年都带她过来,小伙子,你是她什么人呐。”
    赵源站在原地,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他皱起眉头,声音低沉地问:“她闺女?多大年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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