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五岁的瘦小媳妇白着脸,痛得直想喊,捂着胸口好一会,才忍住了,低声问:“我不知道你觉得这个水温烫……”
岑三狗揪起她的头发,狠狠扯了几下,险些没扯掉她的头皮:“贱婆娘,一天不干活,就成娇养的了?连水温都不知道试?俺在外种田养你,你倒是贵起来了!”
虽然在家干的活并不比男人少,但张若华没有分辨,说了,也是没有用的。
半晌,她到底年纪还小,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那…我也可同你一起下田。”
她可以学字比大户家的少爷和老幺都快,那也能和男人一起干地里的活。
岑三狗一听,唬了一跳,狐疑道:“你一个娘们,下田?别是今天去给我送午食的时候,和什么无赖子眉眼上了?”
她想解释,可惜又是一顿打,直说她送饭的时候对那些别的庄稼汉眉来眼去。
这次打得狠了一点,这天的磨盘,她是躺在炕上,动不了几步。
因此岑老汉还不得不训斥了儿子几句,让他以后打媳妇,得有分寸。
过了几天,她总算好多了,从干草铺起来了。
做活的时候,她那双大而圆,总是含情一样的眼睛,直直盯着门外。
她心里有一个成算,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