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杨相公身边呆了好几个月,还能安然无恙。尤其是那个羽生,还颇得宠爱。
“羽生姊,羽生!”崔四娘一路进来,浑身哆嗦。
羽生坐在房内的胡凳上,一看见她浑身是血、打着哆嗦进来,焦急地站起来:“你惹他了?”
崔四娘一直哆嗦着坐下,才稍微冷静了一点:“不是我的血。”
羽生才舒出一口气,就听见崔四娘流下两行泪来:“巧儿......”
室内沉默下来。崔四娘扑在羽生跟前,流泪道:“姊姊,我们逃吧,逃吧!去窑子也比在他杨府锦衣玉食强!”
羽生嘘了一声,轻声道:“杨府势力大。杨蓁为人多疑残暴。不要给人看出心思来。”
崔四娘抬眼看她:“姊姊,你的意思是......?”
羽生只是笑了笑,摸摸她的头发,说:“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崔四娘摇摇头,恨声道:“如何能怨姊姊?都是那杨老狗禽兽不如!不过看了一眼中意,就强虏女子入府。”
羽生道:“欺负我们无依无靠,又是风尘出身,又无正经身份,抓了也没人管罢了。何况我曾小心打听过,杨蓁乃是本地土豪出身,家族能人辈出,在绍兴树大根深,堪称一方豪强。自己又捐了功名,后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