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年没有力气回答她。
    他双唇微动:“她来过了。”
    “谁?”
    面对周若颜的询问,薄斯年竟没有勇气把这三个字说出来。这三个字,就像是一段秘辛,在他年少的岁月里徜徉,逐渐发干发酵。
    半晌,他自嘲,来过又怎样?还不是走了。
    他用手挡住的那一页《小王子》里,写着一句话。
    不要轻易对一只狐狸好,因为它会被你驯养。
    反过来用在人身上也一样。在许多年前,他薄斯年,已经被顾菡菡驯养。
    **
    顾菡菡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逃。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胆小的女生,也不至于像周若颜一样,一见到薄斯年就结结巴巴说不上话来。
    可是,她就是不敢见他。
    是愧对?男女之事,你情我愿,她还真不觉得自己愧对薄斯年。
    那是因为什么……顾菡菡说不上来。她若有所思地走在医院的走廊上,却没想到碰见了许久未见的朋友。
    “谢蔷?”顾菡菡试探的问道。
    不知是失眠还是为照顾谢多日未眠,谢蔷的黑眼圈很重,走在过道上恍恍惚惚、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谢蔷听见有人叫她,停下了赶去给爸爸送饭的脚步,转过身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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