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你到底在矫情什么?
薄小妖精看进她的眼睛里:“只要一想到,他曾经也像我一样拥你入怀,像我一样擦去你脸上的泡沫,像我一样亲吻你温热的唇边,像我一样抚摸你的肌肤。我的神经就像是要崩断了,没有理智,做什么都不能投入。”
薄斯年从未想过自己的占有欲这么强烈,他的过去只有顾菡菡,但顾菡菡的过去却不止是他。
这一认知,让薄斯年止不住地烦躁。
但在顾菡菡看来,说这段话的薄斯年目光温柔缱绻,嘴上又说着甜死人不偿命的话,实在是太梦幻了,让她都怀疑这个触感和心跳是否是真实的。
顾菡菡被萌地心肝儿都疼了,第一次暴起了粗口:“艹,薄斯年,你这是在讲情话吗?你可以去参加三行情诗的比赛了,绝对有这个才华。”
这真是顾菡菡第一次爆粗口,她读高中的时候虽然有些叛逆,但总体还算一个天天向上的乖宝宝。
她遇见街边、公车上、公园里爆粗口说脏话的男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种轻蔑之情。
但惟今,遇到萌化了的薄斯年,顾菡菡的心头有一千匹草泥马奔过,那句“艹”,完美地表达了她被勾得热火朝天的感情。
薄斯年垂下眼敛,温柔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