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却又开口道:“这要求听着简单,我怕你反而不会完成,你看你现在就躲着我。”
晏淮的目光落在锦绣和他二人之间的距离,一个床头、一个床位,还真是离得好远。
锦绣扔了被子,偷偷挪了挪身子,挪到了晏淮的边上,轻声道:“那说好了,你不许反悔。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晏淮伸手点了点锦绣的小鼻尖,笑道:“哟,看样子那个丁先生教你教的不错,连这个都知道了。”
锦绣不知道晏淮在她屋里留了多久,因为她在下半夜的时候,终于坚持不住,睡了过去。
等她一觉醒来,若不是身上垫的床单和身上盖得被子都被换了,她估计还以为是一场梦。
她记得,昨晚晏淮穿的破破旧旧来了他屋里,身上还带着尘土和血迹,把她的床都给弄脏了。
锦绣虽然醒了过来,却也是因为这段时日以来养成的生物钟作祟,实际上,她困得不行,张嬷嬷到她屋里来的时候,她还一直打着哈欠,而夏芍和夏竹二人反倒是精神奕奕,一点都没有因为昨晚没歇好而有所疲惫。
夏芍和夏竹二人依然如同往日一般低头伺候着锦绣,一声不吭,手脚利落,不管是做什么,都能够让锦绣觉得满意。锦绣看了几眼,收回了打量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