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领路的那人摆了摆手,开口道:“我们在这里站会儿,你不必管着。”
“好,好,公子,那我先走了。”
那人既得了好处,又听得吩咐,自然没有逗留,很快便离开了。
晏淮的目光从那人离开的背影收回,看着夏靖铭轻声道:“那女人叫蓝莺儿,比大嫂早两日生产,也是一个男孩。”
晏淮的话一落下,夏靖铭的背便绷得紧紧的,十分僵硬。他的目光透过那堵墙,听得那一阵又一阵的额婴儿啼哭声,心情十分复杂。
已经知道真相,和亲眼所见、亲儿所听,的确是有差距。
可是,夏靖铭站了好一会儿后,还是开口说了一句:“这女人和孩子并不能证明什么,并不能够证明,谢文清辜负了锦绣。”
夏靖铭心里也已经相信了,可仍然有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想法,他也是有些想不通,这些日子以来,或者说这些年来,谢文清对于锦绣的在乎与珍视,对于他们一家的殷勤讨好,他都是看在眼里的,一时之间,实在是难以接受谢文清这般巨大的形象转变。
晏淮闻言,脸上神色未变,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冲夏靖铭轻声道:“大哥说的没错,这个女人和这个孩子,并不能够证明什么,我也不会只是这两个人,便定要说谢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