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父亲,奴婢是孩子的母亲,您想如何安排奴婢母子两,奴婢母子两都不会有任何的意见,而且,奴婢觉得,您这么安排,都是为了我和孩子好。”
蓝莺儿的这副态度,引得谢文清心中越发不是滋味,最终他还是对蓝莺儿轻声说了一句:“你和孩子,我不会不管,只是如今时期特殊,要委屈你和孩子,日后我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谢文清并没有讲话说死,而蓝莺儿闻言,也只是一只用欣喜信服的目光看着谢文清。
此处实在过于破旧,谢文清其实也有年头想给蓝莺儿母子换个好些的地方,可是一来他手中并无房产,想要找到合适的房屋并不是那么快的事情,二来,他也怕将蓝莺儿带在身边,早晚会被发现端倪。
所以最终谢文清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让小厮去买了不少的东西给蓝莺儿放在屋里添置上,而后,又给蓝莺儿留了一些银钱这才离开。
谢文清临走之时,蓝莺儿却是开口叫住了他,也只问了他一个问题:“少爷,您日后还会再来吗?”
蓝莺儿问的忐忑,一双楚楚动人的目光,很难让人拒绝。
谢文清犹豫的,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从这处民宅离开时,谢文清倒是没有再去勇诚伯府,一来是因为心虚,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