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疑惑的开口道:“哀家这个大闲人,还能让皇帝来找我商量事情,也罢,哀家便听听吧!”
“母后……”
皇帝可能是肚子里存了一路的话,临了倒是不知道该先说哪一句,只能够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方才慢慢道:“我听说,夏家小姐病了?”
“皇帝你说的是这事儿,也可巧了,我派去夏家教那孩子学规矩的两个宫人刚刚来求见,也只说了一句那孩子病了的话,我都还没来得及问呢,皇帝你就来了!”
太后说着,却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似是不解开口道,“皇帝你的意思是,那孩子生病有蹊跷?”
她仿佛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满脸担忧道:“那孩子该不会……应该不会啊,这都三年安然无恙的过来了,怎么临了就有问题了?”
太后所言,皇帝自然能够听得出来,这是在说晏淮“克妻”这一回事情。
而太后的模样瞧着,看起来就像是真真切切一副慈祥祖母的样子,在为自己的孙儿担心、着急。
但皇帝毕竟也不是傻子,自然瞧得出,太后这副样子,是有做戏的成分。后宫的女人,他见识的太多了,这些女人天生便是戴了面具,若太后今日是真的与晏淮担心,恐怕脸上反倒是不动声色了。
当然,皇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