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点都不能推脱。
加上她还嫁了他父亲这样的男人,更是有苦说不出,万事都要忍着。
忆起往事,他的眼里划过浓重的阴霾,刚刚的好心情也已经半点不剩。
小院很小,他没走多久就到了吃酒的地方,那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喝多了人聚在一堆,群魔乱舞。
他面不改色的走了过去,将几个活跃分子直接交给别人打包走,其他的自然而然就散了。
裴家那边的人从始至终都没有过来过,这也让裴慕省了事儿,没一会儿就将这些人打发走了。
这些人都是曾经跟他一起混过的,有好几个家里近几年做生意起来了,来参加他的婚礼,下巴都往天上翘,喷出的气儿都是向上垂直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有钱了似的。
要知道,曾经他们可都是裴慕的小弟,整天哥前哥后的,裴慕也没有亏待过他们,那时候他赚的钱可是都给这些弟兄平分了。
他本以为能交下些真朋友,没想到世态炎凉,利益守恒,看见他现在落魄的样子,一个个嘴上说得好听,往出掏的礼金却一个比一个少,更有甚者看见他住得地方,直接就找借口离开了。
他从头至尾都无波无澜,嘴角带笑,别人说什么,他都一笑而过,或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