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也好啊。”
他心头一颤,这么多年都是外公抚养他,自己再怎么难过也要亲自送走外公啊,否则真的就像她说的一样,悔憾终生了。
反应过来,他立刻转身跑回殡仪馆。
她笑了笑,真是小孩子闹情绪了,不过还算聪明,一点就通,她无聊的在雨中踩水玩,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了一声:“你叫什么,我之后怎么找你?”
她回头看到那个男孩站在门口:“我叫俞菲,你赶紧回去吧,不然来不及了。”
男孩点点头,马上又跑回去。
没多久俞菲的爸妈和一群她不认识的亲戚出来,一起坐车回家了。
他再出来时没见到她,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找到,却又不敢靠近,再见时她那样的高傲清艳,和那个雨天里耐心劝慰他的人完全不同。即使包裹着层层坚硬外衣,他也知道她是个心底柔软的人,最初只是想当面感谢,却在不知不觉间被她吸引,直至现在无法自拔。
江时戈回屋拿了一支烟,刚点上,犹豫几秒又碾灭了。
“真是作茧自缚。”风中传来低语,不知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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