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是你妈!”她上前去掰他的胳膊,竟然一下就拉开了,俞菲自己都意外的怔了下。
意识到又被碰了,江时戈像炸毛的猫一样低吼一声,趁机跑到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蜷缩成团,只给眼睛留出一条小缝用来观察他们。
事情发展的太快,等护士过来的时候,路远峰几人回过神,跟他们说没事了,护士出去后,几人看向床上的江时戈,他注意到他们的视线后,把自己裹得更严实,方向一转,看都不看他们。
“秦阿姨对不起,”俞菲开口说,“刚才我不是故意的打他的。”
秦茹抱着双臂舒缓着疼痛,听到俞菲道歉忙说:“不怪你,是我自己,听到路医生说小时主动说话了,忍不住去看他,他没像上几次那样冲我吼,我就以为他好了去抱他……”她叹口气没往下说,表情充满了伤心难过,唯一的儿子竟然不认自己,这种痛苦一定超乎常人感受。
俞菲转头看了下床上,长条状的白被子裹得严严实实,江时戈就像只蛹一样把自己锁在里面。
现在的江时戈,真的不是原来的他了。
几人无可奈何,打算先离开病房让江时戈休息,刚打开门,一声闷闷的声音响起,几人都以为听错了,看到彼此的表情,纷纷转头看向床上的那个“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