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想让他留下,可他只是笑了笑,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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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后,她觉得胸口很闷,像是整夜压了块石头,才刚起来,柏楼的电话就来了,最后一个月的巡演马上开始了,俞菲只能收拾行李,和他一同去了法国。
一个月后,巡演圆满结束,这期间俞菲眼界心灵都开阔不少,受益匪浅,最后一场演出结束,团长来问她愿不愿意留下,俞菲万般不舍,还是拒绝了,对方表示惋惜,并承诺希望她有机会再来。
临走时,是柏楼来送的她,路上他问:“你真不想留这儿?如果是我给你压力太大了……”
俞菲抬手止住他后面的话,她笑了笑:“其实,最主要是因为我家里人。”
说到这个柏楼很有发言权,“我家和你也一样。”他家里也只有母亲,所以你看,我照样一直在外面也可以。
俞菲有点无奈了,总不能说自己妈妈曾经有过严重的心理疾病吧,她轻咳了声:“还有我爸的事儿。”
“你爸不是……”
“嗯,我也是最近才发现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