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上花钱的。
那时尚到头发丝，美艳到骨子里的诱惑，饶是隔着五米距离，陆染都仿佛能从空气中嗅到她们身上散发出的甜腻气息。
尤其是当他的视线在她们身上扫过的时候，明明内心对他有着忌惮，但身体本能却已经让她们把自己的坐姿表情调整到最佳状态。
就像一群等待着帝王垂青的选秀秀女。
陆染忽然就来了兴致，他嘴巴圈起一个弧度，舌尖一卷。
一声不羁张扬的口哨就从他原本寡淡冷漠的薄唇溢了出来。
在他这一声口哨下，视线所及，那群秀女开始从原本的矜持转变状态。
她们有的兴奋地握紧了拳，一双双眼睛瞬间凝聚起勇气，仿佛下一秒就要起身前来朝他的方向走来，博一个搭讪的机会。
她们有的害羞地低垂了眉眼，掩饰自己眼中的野心，妄图用自己的娇羞吸引他的注意。
她们还有的大胆**，在他的口哨下，撩起自己的秀美长发，朝他抛来足以令普通男人头晕目眩的电眼，好似无声的邀请。
……
陆染很满意自己引起的效果。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