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然而这里有个最大的问题,亏空公款,钱哪里去了?还有,一个惯犯为什么突然之间不女票娼了?
“那个郭柔凝你们有没有再次调查?”苏庭想了一圈,再次把思考的方向聚焦在郭柔凝的身上,十万,不是小数目。
“有,她确实是策略分析师,而且在业界中口碑相当不错,现在她挂靠在盛鼎金融股份有限公司。”魏光伟立刻回答。
“张森家的拆迁费多少?”苏庭的思维极其跳跃。
“是小县城,并不多,一共是四十三万。”
苏庭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一共四十三万,花十万请策略分析师分析股票,你们说这靠谱吗?”
小队所有人有志一同的摇摇头,这不靠谱,相当的不靠谱,付出与收益完全不成正比。
“是不是给郭柔凝只打了这一次款?”苏庭的两条眉毛拧成一团。
“对,只有这一次。”
苏庭再次沉默,只有这一次,只有十万款,对比张森“亏空”的数额来说,这太少了,郭柔凝的嫌疑看起来也不是很大。可除了郭柔凝之外,他们真的找不出来更好的突破口,张森和他妻子真是太干净了,没有任何嫌疑。
“耗子,你领个人盯着点儿郭柔凝,我和二哈去张森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