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怖。
陈彤没了玩笑的心思,皱起眉,“怎么办?我们要不要走?”
姜亦始终直挺挺的站着,留给葛戈一个侧面,他微微垂着头,沉默的表达着他的坚持。
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最不可示人的一面,有各种各样的内外因素,比如她的家庭,又比如他的家庭。
他们应该是一样的。
葛戈说:“走吧!”
然而就在话落的那一秒,女人突然哭了,撕心裂肺的声音包裹着浓浓的悲痛,扩散在空气里。
可能是抗争的累了,她慢慢自姜亦身上滑落,瘫坐在地上。
陈彤都看不下去了,她说:“要么还是去帮一下?”
“怎么帮?”葛戈问她。
陈彤张了张嘴,却回答不出来。
不过最后她们还是留了下来,不是自愿的,是姜亦叫的。
他跪坐在女人身边,伴着凄厉的哭声,非常平静的拔高音量,“葛戈,过来。”
没有请求,没有询问,是陈述句,这种自信都不知道他是从哪来的。
骄傲的少年开了口,葛戈没有拒绝。
女人很快平静下来,只容貌残留着疯狂过后的狼狈。
她安安静静的,时不时看着葛戈笑一下,好像之前那一幕只是个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