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所付出的代价都挺大,但是再回过头去,他可能依旧会这么做。
晃了晃酒杯,想要葛戈的*太强烈了,他阻挡不了。
席慕礼收回思绪,动了动身子,“跟我吃饭有这么难以下咽?”
“你说呢?”她轻声回。
“你这是打算绝食了?”
葛戈轻轻蹙眉,“你想多了。”
又不是完全不谙世事的少女,她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往后这样的场景还多得是,你得习惯。”
葛戈索性放了叉子,连装都懒得装了,“我想我这辈子都习惯不了。”
席慕礼都要被气笑了,眼神微微冷下来,有心想说这是你求人的态度?但一想到葛戈由此真的卑躬屈膝的话,自己好像更加会呕死。
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顿了几秒,他撇开头,低低哼了声,自顾自继续吃起来。
眼镜衬托下的席慕礼斯文儒雅,成熟稳重的男人因着气愤意外的染上了点孩子气。
夜晚风有些大,他们走出店门,席慕礼看着远处。
席慕礼:“我们走一会。”
江边,偶有汽笛声,侧目远望能看到对岸灯火。
这里的风更大了些,温度也更低。
他们一前一后隔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