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一下压过来,教她一点都透不过气。
却偏偏让她有一种无比沉醉的安全感。
纪宁钧跟她面对面,眼神幽深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低头蹭到她脖颈亲了亲。他刚刚洗过澡,鼻尖带着沁凉的水汽。
柏溪只觉得被一只鼻子永远湿乎乎的小狗嗅着,痒得不行,手背遮着下巴咯咯笑,嘟囔:“别弄了,好痒啊。”
“你身上怎么总是有股奶香味?”纪宁钧忽然抬头说,菲薄的嘴唇浅浅勾出一个弧度,眼里倒是一贯的深沉。
柏溪心想那不是废话吗,她特意花重金让调香师给她调的香型,专治你这种喜欢小白兔的。表面上却还是乖巧柔顺的,小小声:“你不喜欢吗?”
“吗”字还没出口呢,纪宁钧又问:“怎么好像还有点酒味?”
“……”柏溪整个人都快僵住了,她不是已经刷了十几次牙了吗?只能强行镇定:“睡觉前偷吃了一个酒心巧克力……慈宜送的。很难闻吗?”
说完还吐了吐粉嫩的舌头,再拿碎玉似的小牙咬着。
纪宁钧看着她一举一动,眼底暗色更加深幽,他一手托着柏溪下巴,轻轻揉了揉她婴儿般滑软的皮肤。
这是他要吻她时的惯常动作。
柏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