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穿鞋子,他赤着脚,沉闷脚步里,留下一串由深至浅的水印。
“醒了?”他眉梢一挑,深邃眼睛扫视过来,预备想打的温莎结刚刚绕了一圈,他显然很不擅长,迟疑着接下来的步骤。
“嗯,醒了。”柏溪孩子气地捂嘴打了个哈欠,再举起两手伸了个懒腰,原本就松垮的袖子直接落到肩上,露出两条细长的胳膊。
纪宁钧原本只是随意一瞟,猛地被她雪白的肤色晃到了眼。
许久不见,她还是老样子,长不大的孩子似的,总带着一股酸甜的稚嫩。纤尘不染的一张脸却完全是成熟女人的风韵,说不出的明艳娇俏。
她看向纪宁钧,咧嘴笑得灿烂:“系领带啊,我来帮你吧!”
柏溪说完就伸手抓过他领带,同时两腿展开往床下走。她明显高估了自己的恢复能力,脚刚着地,犹如踩上云朵,膝盖也软得不行——
柏溪一步都没迈开,四仰八叉地倒地上。慌乱之下手里的领带一直没松,连带着纪宁钧也一同被扯了下来,重重压在她身上。
“唔——”柏溪翻着眼白,觉得自己像是块夹心饼干,旧伤又添新伤,现在已经不仅仅是被轿车碾过了,是火车!火车!
“噗——”偏偏后面的